?’在下道:‘前辈交与在下何物?’他答道:‘一只假的紫晶白玉马,若有人强取,贤侄就交与他们。’在下接过小包,与道长同到城外无人处,便各自分道走了。”
谢小燕听得很是激动,但心中总觉有些不妥,大伯此举,明明是让人家引开监视的人,自己好脱身,也不顾虑这会给人家带来什么灾祸,这是一个长辈对待晚辈的态度吗?
她不禁陷入了深思。
从心里说,她不愿自己的伯父是个利欲熏心的小人,他盗取师门之宝,坑害亲兄弟一家,是个无心无肺、六亲不认的叛逆之徒。
她唯愿这一切还是个谜,一个解不开的谜,一旦真相大白于天下,大伯竟然是无辜的,是遭人算计陷害了。
但从今日费礼书的叙说中,她对大伯的行为实在不敢恭维。
尽管她与大伯只见过一面,但毕竟是谢家的长者,因此总觉有些对不起费礼书。
“谢姑娘,光灿仁兄未来,不如我们回界沟镇去看看。”
费礼书的声音,使谢飞燕中断了心事,抬起头来回答:
“不,我们到淮宁府去吧。”
两人从林中走出,远远看见官道上有个人站着,还没看清是谁,那人已如飞而来。
“不好,是房玉龙!”谢飞燕大吃一惊。
费礼书道:“快退入林中。”
两人转身钻人林中,直朝林深处跑去。
林子又密又深,灌木遍地,若要不碰一草一木,实难做到。
忽然,房玉龙的声音响遍了林子:
“喂,小姑娘,你跑不掉啦,你那伙伴早被房大爷一掌震碎了五脏六腑,你还是乖乖出来跟大爷走吧。大爷看你貌如天仙,不会亏待你的。至于姓费的小白脸,大爷只要他说出广元老道的下落,交出紫晶白玉马,便放他一条生路。喂,你们还不出来吗?”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