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这又为什么?”
“因为受人之托,不泄广元真人下落。”
“你真的有紫晶白玉马?”
“恕难奉告。”
“哎呀,你这人真是,左一句‘恕难奉告’,右一句也是‘恕难奉告’,你能‘奉告’些什么?倒说说看呀?”
“谢姑娘,不是在下不近人情,实因关系重大之故,在下已答应广元真人,决不泄露他老人家的行藏,姑娘要问别的事,甚至在下出身来历、家庭状况,在下无不如实奉告。”
“咦,你这人好怪,我问你家世出身干什么?人家都急死了,你还在绕山绕水!”
“姑娘,在下实有不得已苦衷。”
“苦衷?你有什么苦衷?我才是满腹苦衷无处诉呢。听着,我与广元真人是一家人,知道他的下落是我做侄女的本份,告诉你这一点,你总可以说了吧!”
“广元真人有你这么一位侄女?可他老人家并未对我提起过呀!”
谢飞燕无奈,只好道:“好吧,我说得详细些,看你听了还有何种理由不说!”
她简单将家世讲了,并说了紫晶白玉马给全家带来的灾祸。
她如今要找广元真人,弄清真相,并要找到真凶以报家仇。
费礼书听完,不由得双手一揖:
“原来如此,在下多多得罪,请姑娘原谅。”
“你肯说出我大伯的下落了吗?”
“肯说肯说,再不说就不通人情了。”
“大伯现在何处?”’
“项城县东郊王家庄,住在一农夫家里。”
“快走,快走!”飞燕立即站了起来。
“不等光灿仁兄了吗?”
飞燕这才记起与光灿所约,在淮宁府等一天的话。
“这……”飞燕十分踌躇:“就在这里等吧,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