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回去后,千万莫提书信丢失之事,以后万一给师傅知道,小弟死罪难逃!”
邓彪道:
“王兄又不是故意丢失的,我们三人在座,是亲自见了的。日后尊师问起,我们也只说烧掉了事。”
季国忠道:
“王兄放心,这许是过路的江湖人,以为有什么可捞的,顺手牵羊、适逢其会,况信中内容隐晦,他就是看一百遍也不会看得出名堂来。”
“但愿如此。小弟告辞,异日再相会。”
送走王志祥,三人又议论开了。
“这一手摄空抓物还真高明呢,不像偷鸡摸狗之徒干的事。”戴虎道。
邓彪道:
“不去管他。我说季兄,来这儿的事就算完了么?”
季国忠道:
“不错,明日起程,到苏州晓月宫去。”
邓彪道:
“你对上官妞儿还不死心?”
“不弄到手誓不为人。”
戴虎道:
“她要是不在呢?”
“只有自认倒霉!”
“季兄,令师不是还要你去走访几位前辈么?你不打算去了?”
“苏州就有一位,我不过是顺便到晓月宫而已。否则,正事不办,师傅可饶不了我。”
三人闲扯一阵,熄灯安息。
信是被谁取走的?
季国忠等三人自然做梦也想不到,竟是大名鼎鼎的岭南狂生江狂浪。
那夜他被龙虎宫人群殴受伤,独自跑到了太湖,租了一艘渔船养伤。
从出道以来,在闽粤两省未逢敌手,受到江湖人士的敬重。哪知在晓月宫,却败得如此狼狈,实是生平之奇耻大辱。
伤养好之后,他又练了一个月的武功。
何以如此?出道七八年,所向披靡,本来就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