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日老天有眼,让我主仆遇上了你,就和你做个了断吧!”
梅奇道:
“姑娘,在下没有杀害上官前辈,也无觊觎剑谱之心,请姑娘三思。那日早上在下本欲探问上官前辈……”
“住口!血书昭示明白,难道还诬了你?”
“姑娘既然一口咬定,在下百口莫辩,是朱是墨,日后必见分晓。在下自问所作所为上对得起苍天,下对得住自己,倒也问心无愧!”
“姑娘,俺老儿说一句好不好?那床上的字迹,当真是令尊的手笔么?此其一。另外,梅老弟若害下令尊,第二日早上又何必还要假装探望?何不溜之大吉,逃之夭夭?既然令尊在床上留下血书,小姐又将梅老弟打伤,大家已经破脸,那他又何必为了救小姐母女拼死一斗,以致又负了重伤?救走你母女后,他又救了凶神恶煞和杏儿,为了拖住敌方,让你们主仆有时间逃走,带伤与敌周旋,凡此种种,姑娘,他像是杀令尊的凶手么?”
杏儿听得不住点头,直望着梅奇,心里十分同情。
上官莹冰道:
“血书又怎么说?”
“凶手不会捏着令尊的手,把别人的名字写上么?”
上官莹冰不言语了。
其实,孟老儿说的种种情形,她也仔细思量过,其中的确有不少的漏洞。但漏洞归漏洞,又没有证据表明第二个人是凶手,这叫她又能怎么办呢?特别是娘亲,口口声声要她这个做女儿的替父报仇,那个对上官家有大恩的邢天波,也咬定墨奇就是凶手,娘亲对他则十分信任。何况,上官家目前的安危,不正仰仗着他的大力吗?
墨奇真的为了剑谱要杀害父亲吗?她确实拿不准这一点。
孟老儿见她有些心动,又道:
“姑娘,江湖上诡诈多出,坏人脸上没写着字,怎能一看就知?俗话说,路遥知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