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吼声,痛恨至极的詈骂,搅成了一片。
孟老儿施展出轻功,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借着满园未波及的树木花草、亭阁楼台,绕着弯儿、转着圈圈,总算逃出了围墙,消失在湖边茂密的树林里。
离石湖几里的一片树林里,幽暗隐蔽,除了枝头上飞来跃去的鸟儿,就只有两个人。
墨奇背靠树干坐着,孟老儿与他面对面。
他们刚刚摆脱险境,坐下喘一口气。
穴道刚解开,墨奇身体疲软,闭目静坐。
“喂,小老弟,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说在下杀了上官彦前辈。”
“啊哟,有这等事?”
“不错。老丈,你不该救在下的。”
“为什么?”
“我是凶手。”
“胡说八道!小老弟,你决不会杀上官彦,快把事情真相告诉俺老儿。”
墨奇睁开了眼:“老丈不信?”
“不信。”
“可这是上官前辈说的。”
“死人会说话?”
“用指蘸血写的。”
“啊,这就奇了,他怎么死的?”
“上官前辈胸口插进了短刀。在下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自戕,自戕了又要把罪过栽在我身上,这又为了什么?”
“谁告诉你,他是自戕的?”
“这……”
“小老弟,你已负内伤,谁干的?”
“上官小姐给了一掌,那位邢大侠又补丁一掌。后一掌虽被我运功抵御,但伤后妄动真力,致使伤势更重,不过,伤势再重也没有心事重,在下……”
“小老弟,你现在不能说话,快快运功调息,俺助你疗伤。”
墨奇心中十分感动,这老儿虽然有时疯疯颠颠,然而心中却明亮无比。他就不相信自己是杀人凶手,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