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去!”
金旭刚好进来听见,问明原委,便道:
“贤侄女性情刚烈,她真会离家出走呢!”
辛加陀罗叹道:
“这可如何是好?”
“不如等她师傅回来,商量出个办法再说。”
此后几天,达娜整天闷闷不乐,要不是为了等候师傅,她真要独自出门去了。
这一天,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师傅给盼回来了。
十一年前,辛加陀罗捐赠了一笔巨款,重修西郊广宁寺。常住广宁寺修身的梁出尘,感戴辛加陀罗之恩,自荐当了府中西席。
辛加陀罗以为这位居士教女儿念书识字,殊不知是文武兼授。
梁出尘生性淡泊,笃信神佛,自号出尘居士,从不炫耀武功,就连洪天龙、万庆松也不知他的深浅。达娜十年艺成,梁出尘便经常外出,拜访各地名寺,叩问高僧佛法,一去不是三五个月便是一年半载。
此次外出两月,倒也不算长。
回到将军府,与老友蓑衣客金旭见了面,不免有些诧异。
对将军府发生的意外,梁出尘一路已听说,要不,他还不打算回来呢!
达娜见了师傅,又是跺脚又是流泪,她有满肚子委屈要诉,闹腾得梁出尘又是哄又是劝,半天才算安静下来。
当天晚上,辛加陀罗请金旭与梁出尘在书房议事,达娜自然也在场,她是不请自来。
辛加陀罗道:
“二位,今日老夫将近来发生种种事端的根源,择其要告知二位。其中的一些过节,鉴于老夫代人守口,故不便讲述,还请二位鉴谅。”
他深吸了口气,续道:
“二十年前,我趁等待航船第二年顺风返回大食国之机,到中原各地漫游,在杭州西子湖畔,碰巧认识了一位新朋友,我们一见投缘,相处数日,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