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不必动气。”
鲁德也抱拳道:“在下等来带走牧逸生,牧逸生与飞鸿庄有一段未了之事,十几年来到处查访不到他。上次他到本庄自首,却又出尔反尔逃走。今日好不容易在泰山露面,在下等决不能错过时机,请各位不要插手此事。”
皇甫敬道:“牧先生今日为救庄主,身负重伤,这是人人都见了的,飞鸿庄之事,外人自然不好过问,不过牧先生伤重……”
罗威岔话道:“尊驾不必担心,牧逸生之伤,当由在下等医治,他与飞鸿庄不了之事,自有萧庄主了断。”
“皇甫兄……让……在下,随他们……去吧……在下……”
众人一回头,牧逸生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房门,只见他扶着过道墙壁,十分虚弱,说话也上气不接下气。
鲁德道:“听见了么?他自己良心发现,要到飞鸿庄赎罪,各位该没有话说了吧!”
汤四姑一声尖叫,推开众人冲了过去,一把将牧逸生抱起,一脚端开房门,把牧逸生送进屋,放到床上,点了他睡穴,然后出门将门关上,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对飞鸿庄一伙叫道:
“今日谁要把牧先生带走,除非汤四姑血溅当场、横尸于地!”
小六子也奔了过去和四姑站在一起,叫道:“有我小六子一份!”
华珠见状,也跑了过去:“有我华珠一个;谁敢过来,我就拼命!”
牛三也激动了,大步走过去:“算我牛三一个!”
皇甫霓虹一拉陈野:“走!”
她把陈野带到四始面前:“我们两人算一份,今日休想带走牧先生!”
黄霞也奔过来,和牛三站在一起。
鲁德冷笑道:“怎么?真要逼我们动手,大家伤了和气么?”
汤四姑尖叫道:“你们没有一点天良!牧先生如果不救萧庄主,此刻他还有命么?牧先生哪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