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笑:“他们是浑人,你装瞧不见听不见不是没有事了么?”
霓虹道:“你来装装看!人家一来,他们就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人家是瘟疫么?娘们……呸!女儿家有什么不好,他们就这么害怕女儿家,真是岂有此理,看我和汤大姐非想个办法来狠狠冶他们不可!”
陈野道:“得啦得啦,别那么小心眼儿,你说的事可至关重要,得想个办法才好。”
“何必想,提脚一走不就完了?”
“总要找个借口方好。”
“借什么口?你一说走,湛蓝他们能不让牧先生走么?”
“这也是。”
“我不明白,象牧先生这么好的人,又怎么招惹了萧前辈了?真叫人难以相信。”
陈野道:“人之一生,孰能无过?我佛以慈悲之心普度众人,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改恶从善,就该高抬贵手,放开一条生路,又何必数十年耿耿于怀呢叩霓虹一双妙目盯着他,脸上似笑非笑。
陈野一愣:“不对么?”
“对对对,对极了,想不到野哥儿大法师还会说出这么一番宏论,大法师对小女讲经说法,小女子铭感万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她调皮地合起双掌,闭着眼睛,强忍着笑意,一副顽皮神态,模样儿真是可爱极了。
她等着陈野也说些笑话讥她,等了片刻,不听他说话,杏眼一睁,却见他双目眨也不眨,呆呆地注视着她,脸上充满了爱意。
她一下子心跳起来,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以佯怒来掩饰内心的喜悦:“你瞧着人家作甚?
不认识么?”
“你真好看,野哥儿爱煞!”
这死鬼不说就不说,一说就直得愣的,一点不婉转,叫人可怎么办?
一瞬间她想说:“又来胡说八道,人家不理你了!”
但她马上想起上次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