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和尚每天都打坐。”
“原来是坐禅。”她大失所望。
她想了想,又道:“野哥儿,等爹爹伤好;我求他收你做徒弟,好么?”
“只怕前辈不肯,我笨着呢。”
“试试看,说不定能成。”
“多谢姑娘。”
皇甫霓虹停下了脚步,眼望着他走了。
二
第二天一早,皇甫霓虹又到前院瞧镖伙们练功。
镖师让镖伙两人一对交手,他在旁指点。
轮到陈野和郑六子放对,皇甫霓虹满有兴致地瞧着。
郑六子道:“陈大哥,得罪了。”
话音一落,抢步就是一拳。
这小子身段灵活,拳脚上又有些根基,比陈野强多了,让皇甫霓虹担了心。
可是,陈野随随便便一闪,让郑六子扑了个空。然后用手轻轻一带,郑六子往前跌了个狗抢食,把陈野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一下大出众人意外,纷纷拍手大笑。
皇甫霓虹则看傻了眼。
陈野这一手非鹿非马。有些象“顺手牵羊”的招式,但又不成样子。可他使出来又极其自然,而且奏功,真是怪事。
郑六子一下爬起来,道:“再来,我就不信!”
陈野忙赔礼道:“小六子,我不是故意的,跌痛了么?”
郑六子道:“没事,来,我要动手了。”
说着左手虚晃,右拳一个“黑虎掏心\使得似模似样。
陈野一急,将身一闪,顺手在小六子臂上一推,小六子象个纸糊的人儿,从横里跌跌撞撞冲出去五六步方才站稳。
众镖伙又是一阵喝采。
镖师觉得好笑,这人无招无式,怎么还把小六子摆平了,于是道:“你们谁下场和陈野过过招?”当即有人响应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