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溜了出来,她要去看看陈野到底病了没有。
她为何要惦记着他,她自己也不明白。
自从在河南边境的沁河镇与他分别,她就一直牵挂着他他是牛三为了瞒过钱达仁等人把他拖进这场纷争的,白白受了许多冤屈。后来他拂袖而去,身上却无分文,这日子又怎么过?
她觉得自己一伙人对不起他,心下十分愧疚,虽然这并不是她的错。
送佛宝的路上,她不时想起他,总觉待他太不公,把人家拖进是非圈里又不管了,要是钱达仁他们再遇上他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没想到在开封源局里又遇上他,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却很高兴,她觉得这是个机会,应该归还欠他的人情债。
这人情债该怎么个还法,她也没底。
从昨夜诸老的伤势好转后,她心头的石块放下了,心情愉快起来,对人都怀抱着好感,所以对他也十分关切。
早上的这一番谈话,引起了她的疑心。
既然爹爹等人的伤非人治才会好转,那么除了陈野还能有谁?
不是他分别到了六人的病室,这六人才陆续好起来的么?
特别是铁扇先生和飞叉头陀,陈野从他们房里出来,他们就清醒过来了。
天下竟有这般巧的事么?
可是,他这么年青,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和黄烈、何玉龙差不多,又怎会是那么吓人的高手呢?而且,他确实没有去治伤呀,他离爹爹还远呢,哪能隔着三尺助人运功疗伤呀?
所以,决不可能是他。
但是,他这人有股说不出的味儿。你说他不会武功,他却有一付硬骨头。而且聪明已极,能把人家的招式学下来,不然,镖局怎会招他为镖伙,说他只要调教一番,就能当个好越子手。
如此说来,他的武功并不高明.否则,谁会委屈自己当个镖伙而不当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