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将军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在下受益不浅。”
“所以老夫认为,如果想反清复明,必须等待朝廷腐败,才可能有成功的一天。红灯会选择了现在,那是妄费心机。”
“照将军的意思,是希望红灯会马上冰消瓦解。”
“那也不是!相反的老夫还希望能设法培植白姑娘的力量。”
“这又是什么原因?”
“因为有了白姑娘声势的壮大,才可以牵制洪大全的力量。否则,洪大全日益狂獗,就必得劳动官兵进剿了。”
“官兵吃粮拿饷,总要做些事情吧?”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只要地方上的事情能自行解决,或者不致影响大局,老夫总希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若点动大军发起行动,双方难免有所伤亡,不论敌我双方,都是自己人,老夫实不忍见有这种惨烈场面发生。”
“将军真称得上是大慈大悲了!”
“不敢当!战争场面,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除非抵御外侮,那就另当别论了。”
罗奇不愿再多说什么,因为塔其布所谈的话题,实在太敏感,一不留意,难免动辄得咎。”
白素娟则是必须三缄其口。
至于牛本初、沙老五、郝方等人,更是插不上话。
塔其布藉酒助兴,愈发高谈阔论。
一顿饭直吃到将近二更,塔其布起身道:
“今晚多蒙你们各位赏光,老夫喝得很痛快,大家回去好好睡一觉,彼此同路,明天一早咱们再一起赶路。”
口口口口口口
翌日起程,因为是同路,罗奇和白素娟等人,也就随同塔其布一起行动。
一路之上,凡饮食宿处,全由塔其布负责照应。
塔其布是有心人,当经过腾格里山下时,还特别到北路总堂住了一夜。
不消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