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若尊驾不知在下和北路白会主已回到腾格里山下,为什么要派白副会主前去劝降?”
“罗大侠这样说话就大错特错了!”
“错在那里?”
“洪某派白副会主到腾格里山下,是希望能南北合成一家,这‘劝降’二字,洪某无法接受!”
“在下不想和洪会主巧辩,但白副会主到腾格里山下时,已知白姑娘和在下回到北路总堂却是事实,因为白副会主一进大帐就曾问起白姑娘为何不见。他若不知,就不可能问出这句话来。”
“就算洪某已知罗大侠和白姑娘回到北路总堂,这与是否送还宝眷的事也毫无关连。”
“为何没有关连?尊驾已知在下回来,就该尽速把贱内送到腾格里山下。”
“洪某当然早有此意,但由这里到腾格里山下,迢迢数百里,又怎能不顾虑她们二人在路上的安全?”
“白副会主上次到腾格里山下时,为什么不要他把人一起带去?”
洪大全顿了一顿道:“白副会主上次只是一人前去,路上由他一人照应两个女人,总是不太方便。”
“尊驾就该多派几个人去。”
“这……”洪大全终于有些难以狡辩。
罗奇冷笑了几声道:“洪会主,巧辩是无益的,是非自在人心。这件事在下决定不再计较,但另外有件事,尊驾却必须有所交代!”
洪大全两眼直眨的道:“罗大侠有话请讲,洪某洗耳恭听!”
罗奇一字一字的道:
“你派令侄女和另外两名手下去行刺在下,又是为了什么?”
洪大全顿时面色胀得有如猪肝,连连呛咳了几声才道:“罗大侠误会了,完全误会了!”
罗奇反而忍不住笑了起来道:
“事实摆在面前,难道令侄女和赵标、贾六三人是找错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