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你是聪明人,却做了一件大大错事!”
白素娟茫然道:“我做错了什么?”
“在入关前,我曾一再表明过,有关来太行山会陶姑娘的事,由我一人前来就好,你却坚持一定也要眼着来。现在事实证明你实在不该来的。”
“那是因为我不放心你一人行动,所以才跟着来的。”
“你不放心我,难道就放心红灯会的千余弟兄?他们才真正需要你留在叶尔羌主持大局。
偏偏你丢下他们不管,却和我远到关内,做为一位红灯会北路大魁首,这样做实在说不过去吧?”
白素娟被说得几乎羞愧无地,红着脸道:
“罗大哥,我知道自己错了。你现在责备我又有何用,何况我当时实在没料到洪大全会对北路有行动。”
罗奇叹了口气道:“洪大全对北路一直虎视眈眈,必欲吞并北路而后甘心,这事你早该知道的。”
“可是红灯会分成南北两路后,几年来他一直不曾采取过行动。”
“那是因为北路有你在主持大局,他不想打没有把握的仗。如今你离开北路总堂,内部空虚,正是给他制造了进攻的机会。”
白素娟自知理屈,只好不再说什么。
罗奇何尝不明,白素娟抛弃总堂和自己一起前来太行山,是在“情”字的驱使下才做出这种事来,自然也不忍再说重话,长长吁一口气道:“什么话都别说了,我情愿随你回叶尔羌。只是迢迢数千里,等回到叶尔羌后,事情将演变成什么样子,只怕很难想像,也许不堪想像。”
白素娟忙道:“小妹多谢罗大哥仗义相助,大家用过午餐后立刻启程。”
口口口口口口
陶静静在潜龙庄已经住了七天。
在这七天里,除了第二天曾见过罗奇和白素娟外,一直是足不出户。
龙千里特别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