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都要来祝贺,宫中执事人员不敷分配,需用的工人也多,姐姐那天也要进宫去帮忙,我去的时候,她的汉子也在,当时也请我去监督狱工……”
“怎么会找到你的呢?”
“我们姐妹都当过捕快头儿,这种事找到我们也很平常,所以那天我们可以掩护你行动了。”
预让道:“可也得先把我送进狱才行。”
小桃道:“假如是我们姐妹押送监督,你又何必要故意犯罪呢?到时候你弄副脚镣戴上,听我招呼跳进宫墙来,我在里面接应,就可以把你当作犯人带进去了。然后你就躲起来,这样收工时也不会发现缺人。那天晚上一定有不少人酒醉,警备较疏,你就可以摸进去行动了。得手之后,快点脱身后到后花园,我备好两匹快马给你逃亡。”
预让道:“逃走?逃到那里去呢?”
小桃道:“大哥可以上河东去,听说王飞虎在那儿暂摄领主的职务,在名义上,他们仍是尊敬智伯,有位夫人在领导河东的百姓开辟荒地,兴治水利,农忙之暇,还一面读书,一面练武,干得十分有声有色!”
虽然不必说出那位夫人是谁,但是预让知道为文姜无疑,不禁长叹一声道:“她在那儿鼓舞人心、教化百姓,干得有声有色,我呢?”
“大哥怎么又丧气了呢?我们不是已经准备行动了吗?”
“但是却不见得一定能成功!”
“大哥!你不像以前那样意气风发了,你只是改了形貌,内里还是预让。若是你像现在这样子,就不必进宫从事什么行动了。你对自己都失去了信心,我们姐妹两人,拼着性命来支持你就太不值得了。”
小桃对他一直是十分柔顺的,从来也没讲过一句重话,今天却一改常态,着实地数落了他一顿。
预让神色一震,猛然抬头,目中又出现了那种沉暗已久的逼人异光,紧盯着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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