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的,我只是来找他商量一件事,假如谈不好,我也准备一斗。现在看看,他跟我打起来的可能很大,因此请姑娘去告诉他一声,说我立刻要见他。”
“立刻要见他?这是用饭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请客人用过饭再说。”
“我不要,很可能我们当时就会打起来。”
“那更该用了饭,才好有精神。”
预让道:“这话对人家说有用,某家却不想在比剑之前领他这份情。”
“客人言重了,一餐酒食,怎么说得上是情呢?”
“我的看法不同,剑为凶器,剑出即凶,剑手对阵,必须心中了无牵挂,我若吃了他一餐,少时动起手来,会想到这个情分,杀招出时,手下可能会犹豫,这一犹豫,就可能会导致我的失败。”
大桃道:“客人把一餐酒食看得太重了,我家公子绝无藉此示惠之心。客人也不必放在心上。”
预让道:“他如何想法我不管,但我的想法却是绝不轻易受人点滴之惠,一饭之情虽不算什么,但是,我着在接受他招待之后,仍能毫无犹豫地拔剑杀他,我就不是一个剑手,而是一名冷血的杀手了。”
大桃忽然脸现庄容道:“请尊驾示下大名。”
预让道:“我正在奇怪你们在什么时候才问我的姓名来历,你们似乎没有这个习惯。”
大桃恭敬地道:“门上的庄申颇具识人之明,来的客人无须通名,他都能看出对方的气度与身分而加以适当的款待,唯独对尊客,似乎走眼了,尊客应该在元字号的。”
“哦!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尊客绝对不是,因为尊客锋芒逼人,绝非无名之辈,也绝不会是那种能藏真隐晦的高隐之土,请示尊姓大名,以便婢子
禀告公子,妥为接待。”
对这个女子的谈吐与眼光,预让不得不钦佩了,他也不再想隐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