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兰伸手接过瓷瓶就打了寒噤,触手奇寒,她忍着把水沾到嘴唇,却没有勇气喝下去了,天龙生把瓶子里水又倒掉了道:“这水很奇怪,比平常的冰雪还要冷,我曾经试过,用火烧了半天,看去已经冒热气了,结果喝下去还是冰牙,所以没有人能在此地生活。”
朱若兰问道:“这湖里有鱼吗?”
“有!有一种锦鳞的小鱼,能治热毒,不过很难捕捉,间而有一两条随着急流游出去,被采药的郎中捉到了,视同珍宝,等有空时,您不妨捉两条回去,到了中原,就是稀世奇珍。”
一面说着,一面策马前进,虽四个人都学过武功,可以寒暑不侵,但是仍然感到有飓飓寒意。
可是在山坡上,居然长着一种奇树,绿叶黄干,欣欣向荣,走出了三四十步,天龙生突然勒住了马。
远远可以看见一根木杆,高挑在湖畔,一枝横生,伸入湖面上,有一个女子被吊住在横杆上,吓然正是裴玉霜。
楚平下了马,徒步奔去,却见山洞中出来一个道装老人,手执长剑,悠悠地走近了木杆,然后将长剑搁在吊索上笑道:“来人止步,否则老夫只要一挑剑锋,绳子就会断,这个女子就会掉下去!”
裴玉霜在吊杆上有气无力地道:“平兄弟、若兰,不要管我,让他割绳子好了,我情愿淹死也不受他的威协!”
但那老者却笑道:“这位娘子大概是会点水性吧,可是此湖之水非比寻常,一下就上不来了。”
裴玉霜不服气地道:“笑话,八百里洞庭也难不倒姑奶奶,就是不载鹅毛的弱水、姑奶奶照样下去过了。”
楚平却轻轻一叹道:“大姐,别逞强,这不是弱水,而是冰水,任何东西一下去就冰成冰条了。”
那老者笑道:“还是这小伙子有见识,天山有两大奇水,一是格里湖的净水,水质奇净,不染尘埃,抛下一片树叶,水波立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