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玉玲拿着他遗下的剑道:“殿下,刚才跟赵大侠说要赔偿揖桨,不过是一句戏言,尊剑请取走吧。”’朱英龙却笑着将衣襟掀开,解下剑鞘,把剑归鞘后,又说道;“在下初登宝舟,无为为送,这一柄划虽非上品,却有些年月了,而且剑谱上也勉强列名,红粉可赠佳人,宝剑当赠英雌,就请姑娘笑纳。”
一面说,一面把剑柄上的里绸解开了,上面居然铅着青冥,两个小篆字。燕玉玲着了一怔道:“这不是东吴孙权大帝的故物吗?”
朱英龙笑道:“姑娘好见认,这的确是东吴孙仲谋的佩剑,质地紧硬,肉试可断牛马,金试则裂铁石…燕王玲接过来,再度出剑来,发觉剑身轻身轻了很多,而且也薄乐一点,但光芒更盛,寒影贬肌,不禁愕然道;“它怎么不一样了?”
朱英龙道:“此剑锋芒太利,发必伤人,在下局于深宫,无以得逞其凶戾之性,所以命巧匠铸了一具剑套,包在剑外,使它没沉了许多,佩在身边,作为防身之用,所以看不出它的特微,现在把它赠给燕姑娘,仗之行侠江湖,诛恶除奸,既不掩其锋芒,也可以用其所长。”燕王玲道:“殿下心请不仁术,(不知道作者表达的是啥意思)正该何有此剑……朱英龙笑道:“那剑套是一口薄薄的精钢套子,另外有个卡簧在剑封上,如果是普通使用,按下卡簧拔剑,连了套子出鞘,它只是一柄普通的长剑,在紧急时候不按卡簧,本剑出鞘,威势大增,我跟人动手的机会不多,大部份是带着套子使用的,与其如此,倒不如佩支普通钢剑算了,又何必埋没了一只宝剑呢。”
燕玉玲刚要推辞,朱英龙笑道:“燕姑娘,敝人再举一个例子好了,八骏都有一头日行千里之良驹,因而为盟,人得驹雄,驹以人传,相得益彰,假如他们八位都弃神驹不用,每个人都驾一辆车子,即使仍以八骏马套上了车子,是暴珍天物了。”
朱英龙笑道:“人贵自知,真到要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