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叫穆尔文成,也是个巨灵神般的身材,专城跑去瞻仰了一番,结果悄悄地溜了回来,蹩了一肚子气,差点没跟我打架。”
裴玉霜笑道:“怎么又跟你扯上了。”
楚平笑道:“我是听到那儿去采构猫儿眼的师父们说起有这么个人,因为对他的事太热心,所以一再劝说,当然渲染了一点,说是桃腮柳眉,那师父对我也是这么说的,他到了后,投刺求姻,穆尔文成倒是很高兴地热接见了他,而且一口答应,他却得如飞而逃,桃腮柳眉倒没有错,却是另一个形容法,那个番女的腮帮子又粗又赤,像是个浸透了桐油做玩具的核桃帮,弯弯柳眉也不错,只是错了方向,两头尖尖往上翻不算,而且是秋天的柳叶,颜色都发了黄。你想他回来不会跟我打架吗?”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秦汉道:“楚老么,我那妹子除了高之外,脸貌身段都还不错,决不会不堪,你要真是能把她给促成嫁出了,我和你磕头道谢。”
华无双笑道:“秦兄,这又是为了什么?”
秦汉道:“我就是这个妹了,父母都过世了,她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兄长,因此她的终身没有归宿,我简直连死都不敢死,怕的是无颜去见地下的双亲。”
一份恳挚之情,倒是令人很感动,不便再笑了,楚平道:“我也希望能促成其好事,以谢我上次对舍表兄的歉意,不过他上了我一次当,对我的话也不敢轻易相信了,最好让他们自己先见见面。”
刘笑亭道:“应该,应该,婚姻总要讲究缘份,让他们自己中意了,别人就用不着操心了。我跟老秦都是丹徒人,巧大妹子在金山寺下的家里,那天把令表兄邀了到金山寺一游,顺道到那里去坐坐。”
楚平苦笑道:“那恐怕很难,我这位表兄如果肯出来走动,就不会没没无闻了;他文武两途都佳,就是不大喜欢活动,走到那儿都引人瞩目的滋味也不好受,因此约他出了是件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