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所以并不太困难。”
“平弟,如果是我们这一组受到了袭击又有什么方法来通知他们回头驰援呢?”
“不必要他们回头,我们真遇上强敌,如意坊有人手可以驰援,因为我是如意坊的东主。用如意坊的人员帮忙,对八骏友的盛誉不会有妨碍,至于他们受到攻击,就只好我们两个人去援手了。”
裴玉霜叹了口气:“我一直在想王丹凤的事,我舅舅家中已经没什么人了、她的云豹剑法是从哪里学来了呢?”
楚平一笑道:“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到时候总能弄清楚的,只是不知道之后,天下会是怎么一个样子?又还与那些人能留下,那些人要倒下?”
这番话虽是笑着说的,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苍凉惆怅,默默地,两个人离开了客栈,抬骑就道。
瘦龙、玉龙驹精神都很好,但两头马都秃了尾,给人一种很遗憾的美中不足之感,楚手拍着瘦龙的股,轻叹道:“秃尾代表一段过去,等你的尾毛再生,不但是你新生的开始,也是一个新世界的开始了。”
裴玉霜知道这番话是为了劝她而说的,但她没有作任何表示,只是默默地跨上马,开始了征途。
裴玉霜对楚平在感情上像是个大姐姐对幼弟,不但呵护备至,而且近乎偏爱纵容了,沿途上生活起居。她照料得无微不至,但是在行事上,则又像部属对尊主,唯命是听,从来也没有过问一点份外的事,参加一点意见。
温柔的母性的特质,在她身上表露无遗了,这种改变使得楚平感到很奇怪。
两个人相处了几天,顺流而下,这天来到洛阳(九江地)楚平照例跟他如意坊的属员作过联系,了解三组人的动态后,在自己的那份地图上注明了行程,同时也将下一站的预定行程标示出来。
这个工作是他跟裴玉霜同时做的,而且还讲解了三组路程中遇警时,应该怎么走,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