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楚大哥之外,你不会再看上别的男人了,大家都是姐妹,我才说这句老脸皮的话,也因为这缘故,我们必须去看看楚大哥在练什么功夫。”
两个人都为她这句话所动,同时问道:“为什么?”
黄菊英道:“那个居士的厉害我是知道的,楚大哥要独任艰巨练功去对付他,必然没有多大把握,所以才不让我们知道,怕我们去涉险。”
二女都连连点头,李娇娇道:“楚大哥就是这种人。”
黄菊英道:“他怕我们涉险是出自一片爱心,我们又何尝愿意失去他呢?所以我们必须去看一下,假如那种功夫我们也能练,我们就应该去替他挡一下。”
二女被她说动了心,申湘玉道:“可是他已经说过,不许别人看,被他撞见了,多不好意思呢。”
黄菊英道:“我们尽量小心好了,万一被撞破了也没什么,大家各尽自己的心,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做圣贤。”
李娇娇道:“好吧,我们悄悄去,那是我小时候练剑的地方,有一条暗路可通,只要留神一点,他不会发现的。”
这儿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自然十分熟悉,于是她领着二女,绕过庄后,悄悄地攀上后岗,找到了一个兽穴,屈下身子,爬行十几丈,然后轻轻地分开乱草,用手指指下面,恰好一览无遗,低声笑道:“当年家父在这儿教我练剑,教了一式后,就把我赶开,要我自己去练。家父要求很严,练不会就要施罚,我天资又笨,起初经常挨打,后来发现这个地方,就偷偷跑来看家父练剑,始终没被发现,而且还靠着它避免了很多的责罚,想不到这个地方又被我用上了。”
黄菊英道:“这儿怎会有个洞的?”
李娇娇道:“原来是个狐穴,被我用剑挖通了。又加以扩大,起初仅容一身蛇行而过,慢慢地下功夫一天削一点,最后弯着腰也能穿过了。想起那段时间真有意思,弄了一身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