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难道刘五已经把这消息传到这儿了吗?他想了半天,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郝思文是个很干练的老手,绝不会让刘五脱出监视而对外传递任何讯息。
那伙计见他发怔,笑着问道:“相公对这价钱满意吗?”
楚无情不动声色地道:“满意,完全与我心里所想的数目一样,因此敝人倒觉得有点奇怪了!”
伙计一笑道:“相公奇怪什么?”
“那支剑所值并没有这么高。”
“可是相公是准备押五千两的。”
“不错,那是因为我另有理由。但这理由贵号并不知道!”
“小号出价五千两,也是有理由的。”
“贵号的理由是什么呢?”
“相公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楚无情见他以问作答,乃冷笑道:“我的理由很简单,但不能告诉你,要见到贵号的胡朝奉才能说。”
“小的就姓胡,也是小号的朝奉之一。”
楚无情不禁一怔,没想到刘五所说的胡朝奉会这样年轻。他身旁的黄菊英扯了他一下道:“公子,我们要找的胡朝奉不是这一个,他的年纪不会这么年轻。”
楚无情闻言会意道:“贵号有几位姓胡的朝奉?”
“剩下只有一个,就是小可。”
黄菊英又碰碰楚无情,他心中会意道:“那就不对了,我要找的一位胡朝奉年纪比阁下大得多。”
那伙计哦了一声才道:“那是家叔,他老人家这两天身子不舒服,在后面休息,相公有话告诉小可也行。”
楚无情看了他一眼道:“可以,但阁下必须先把我那支剑何以能值五千两银子的理由说明一下。”
伙计微微一笑道:“那支剑本身最多只能值一百两,可是它的主人曾经用它在泰山剑会上大逞雄风,夺得天下第一剑的尊荣,因此大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