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老拜寿,想不到舍弟又做出这种糊涂事,这都是黄某家教不严之过。”
尤惜惜道:“黄先生,晚辈既伤令郎于前,又开罪令弟在后,百死莫赎,所以前来自行请罪,但求将家父释放,所有的事故,晚辈一身担当。”
黄三谷不愧精明,居然哈哈一笑道:“这是什么话?黄某绝不是护短的人,令尊被带到此地的事,我与白老都不知道,否则绝不容他们如此胡闹。莫九娘,你去找到白二爷,把尤掌门人请来,快。”
莫九娘是个中年妇人,在泰山剑会上露过脸,却没有下场,但看她所坐的席次,就知道她在九华剑社中的地位很高。她答应之后就离开了,没有多久,果然把尤俊达领来,尤惜惜与高强连忙上前招呼。
黄三谷却上前一拱道:“尤掌门,舍弟无知,多方得罪,黄某敬代谢过,千祈原谅是幸。”
尤俊达的神容颇为憔悴,尤惜惜道:“爹,您还没有见过白老英雄与黄社主吧?”
尤俊达木然道:“没有,我只到过长江水寨,以后连到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谁也没见过。”
李娇娇道:“连我二舅白金蛟也没见过?”
尤俊达道:“没有,我只见过一个中年人。我穴道受制,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无情道:“尤老伯神智还不大清醒,尤姑娘,你扶令尊到座上休息一下,慢慢说给他听吧!”
尤惜惜却道:“爹,您先给白老爷子拜寿,今天是他的八十大庆,别的事都等以后再说。”
她强推着尤俊达给白玉棠作揖拜过了寿,早有人给他们设下一席,黄三谷道:“坐下谈,坐下谈。”
这一席就是他们五人,尤惜惜低声告诉老父所发生的一切,白玉棠与黄三谷则各自在沉思,苦于众目睽睽,无法私人交换意见,而堂中的客人则用疑虑的眼光,看着这一场事故的发展,莫九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