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剑”,制成了一面旗帜,拿到桅杆下,缓缓地升了上去。
邢无极见后一怔道:“原来是李庄主亲至,是真的吗?”
郝思文冷笑道:“阁下无权过问,请转告黄总寨主,半炷香的时间内不见他移驾,我们立刻回头。”
邢无极似是不敢擅自做主,一面用手势止住各船的喧哗,一面飞速上了浮桥登山而去,郝思文回到舱里道:“楚公子,你扯出了庄主的旗号,回头何以自解呢?”
楚无情一笑道:“老师虽然不在,我是他惟一的入门弟子,娇娇是他惟一的女儿,我们两人也可以代表了。”
郝思文皱眉不语,尤惜惜道:“楚兄,用李老伯的名头,不是把北霸天牵到我们的纠纷里来了?”
楚无情道:“没关系,一件事可以分作两头办,我是来问他们何以硬把我们牵入岷江水寨的纠纷。”
尤惜惜一叹道:“这件事讲起来其曲在我,我不先通令注意二位的行踪也不会被他们所利用。”
李娇娇忙道:“怎么能怪尤姐呢,黄菊人岷江生事时,就把我们抬出来了,你自然要谨慎一点。”
尤惜惜道:“黄菊人提到二位的大名,却没有说跟二位有何关系,他尽可以推说是仰慕二位的剑技提出来压压我的气焰,已后的麻烦是我自己找出来的。”
楚无情一笑道:“可是他们自己太过聪明了,掳劫了尤老伯,硬扣在我们头上,这一来连黄菊人的话也变成了早有存心,想赖都赖不掉了,现在我们要考虑的倒不是这些,而是如何脱身方便一点,但未必会如意,只好寄望在高兄身上,高兄估量一下,这里的水深几许?”
高强道:“这片水泊我很清楚,靠岸的地方深达十丈。”
楚无情道:“那就行了,百丈高处跳下水,取准姿势,想来不致有问题,以高兄的水性必可脱身。”
高强道:“水性虽柔,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