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卿一滴瓶中露
赠君千颗石上珠
那茅篷宽不过半丈,长约丈许,四壁以芦干为幕,上面则是茅草为顶,地下铺着芦席,席上只有一个小铜炉,点着一缕袅袅的细香,旁边还有一盏精致的铜灯。
紫鹃全身赤裸,仰卧在芦席上,两目紧闭,脸上泛着桃花般的红色。
林淇目睹斯景,鼻中再嗅到那一股甜香,心情立刻起了一股莫名的激荡。
梅华轻轻一笑道:“快点开始行动呀,罗带已解,春光尽透,我见犹怜,你难道不动心吗?”
林淇听了她的话后,反到把激荡的心情平伏了下来,断然地摇头道:“不!我不能!”
梅华咬咬嘴皮笑道:“为甚么?温柔不住住何乡,这是人间最难得的机缘,她可以藉此保全性命,你可以从中得到好处,两全其美,你为甚么不能呢?”
林淇一庄神色道:“不能就是不能,我说不出理由!”
梅华轻轻一笑道:“那你就耗下去吧!我再告诉你一件事,那炉中的香叫销魂香,灯中的油为极乐仙脂,两者都是天下最难得的媚药,甜香入鼻,连铁石人都会融化掉,我看你能支持到多久!”
林淇望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然后盘膝坐下,舌尖抵住下颚,两手低垂,状如老僧入定,开始做起打坐练气的功夫。
梅华笑笑道:“欲念之起,如静湖初潮,因势宣泄,缓缓而消,假如你故意去堵塞它,其势愈来愈汹涌,最后一发即不可收拾。紫鹃还是个小姑娘,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你若有一点惜花之心,便不应该叫她太痛苦!”
林淇依然没反应,梅华等了半天,不禁急了道:“林郎,你真的不顾她的生死了?”
林淇淡淡地道:“生死有命,非人力所能干求!”
梅华道:“可是现在只有你能救她!”
林淇仍是毫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