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也给我打一掌,掴下她两颗牙齿来!”
紫鹃冷笑道:“行啊!只要你有本事,多打掉几颗也没有关系!”
“浪萍生”怒吼一声,牵弓控满,势如抱月,林淇认出这正是他昨夜用以射落木魈的姿势,心中不禁微惊。
因为这种姿势,正与他昨天射木魈时的姿势相同,发时天摇地动,如霹雳骤惊,端的厉害之至,林淇见了忙道:“先生,请暂莫发矢,容兄弟一言!”
“浪萍生”止手道:“你要说甚么?”
林淇原是缓兵之计,实在也不知道要说甚么,可是事情挤到这个程度,又不能不说话,思索片刻才道:“先生与兄弟认识虽暂,却也是肝胆之交,此间主人则是兄弟的师门前辈,照理说兄弟不该偏袒哪一边,只是兄弟感觉到你们两方面都没有甚么深仇大恨,何苦一定要互以性命相搏呢……”
这几句话说来说去仍是老套头,因此“浪萍生”听完之后,把眼睛一瞪道:“林兄没有别的见教吗?”
林淇顿了一顿道:“当然是有的,不过先生可否先回答兄弟的话?”
“浪萍生”怒道:“那也行!本来我听林兄说起白玫瑰女杰的种种事迹,颇思一识斯人,可是白玫瑰不肯见我……”
林淇忙道:“先生怎么知道白玫瑰前辈不欲相见呢?”
“浪萍生”脸上微红,白玫瑰在一边哼声冷笑道:“还问甚么?我不是说过他们在旅舍隔室偷听我们的谈话吗?”
“浪萍生”怒声道:“不错!那时我们是在隔室,不过那是出于连管家之意,他是不放心林兄单身一人出来,才邀我作陪!”
白玫瑰冷笑道:“难道我会加害林公子不成?”
“浪萍生”也冷笑道:“连管家念主心切,此举并无失当!”
白玫瑰微怒道:“那你们在隔室听了半天,应该知道我对林公子并无恶意,为甚么又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