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娃狄娜才悠悠哽声道:“现在说也无益,等我把跳月大会结束了,再慢慢再诉你吧!但愿师父能大发慈悲饶恕了我们……”
莽莽的深山中,尽是盘根错节的密密树林,这些原始的古树不知生于何年何时,但从它们高挺云表的躯干上看来,必定是许多年代以前的古物了。
叶落了又生,新生的树叶像一柄绿绸的大伞,遮住秋日的骄阳,地下的落叶却因为风力不及,渐渐地加厚。
雨水使它们霉烂,化成腐水,一部份被树根吸收了,变成森林的养料,使树干更粗,绿叶更浓。
大部份仍汇集在根下的泥土中,受着热力的蒸发,再加上许多不可知的物质与因素,构成了森林的奇景。
那上腾的水气中幻着五光十色,灿丽夺目。
这就是所谓云贵边境中,旅人谈而色变的瘴气。
在这一片五色的锦岚中,不知埋葬了多少活泼的生命。
林淇还是第一次欣赏到这等奇景,失声的赞佩道:
“没想到瘴气是这么美丽的,更没想到一般人口中的蛮荒之域,竟是这么一片锦绣天堂,诸葛亮在出师表中说:‘五月渡沪,深人不毛’,真是欺人之语,就凭他那‘不毛’二字,也该好好的打他一顿板子。”
罗仙客在旁轻轻一叹道:
“老弟,别再乱批评古人了,这一片锦绣天堂,却是人间地狱呢!你若是把那片瘴气逼开一看,就知道底下有多少白骨了!”
林淇爽朗地一笑道:
“那并无损于它的美,天心有生即有死,假若允许我自觅死地的话,我倒情愿埋骨于这一片锦云之中。”
娃狄娜秀眉深锁,凄然长叹道:
“官郎怎么老是说到死呢!目下我们身处危境,存亡难卜,官郎为什么不讲些吉祥的话呢?”
林淇哈哈大笑道:
“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