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开张,好好把觉睡够,等生意开了市,就没这么舒服自在了。”
“大婶说的是。”卫铁民点点头:“您辛苦这多年,总该找个机会养养精神。”
“此刻还要急着回庄么?”
“如果大婶不嫌,侄儿也不妨多坐会儿。”
“那好,晚餐就在这里用吧,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
卫铁民巴不得水娘子留他吃饭,也好藉机会乡亲近亲近。
水娘子吩咐伙计,把酒饭摆了进来。
这次是卫铁民抢着斟酒,显得无比殷勤。
水娘子在一旁看得不住抿嘴,笑道:“大侄儿,如果你来店里招待客人,可真要把跑堂的店小二们气死。”
卫铁民也讪讪地笑道:“大婶真会拿侄儿开心,倘若大婶让侄儿来当差,侄儿是求之不得。”
“我可没资格叫少东家干跑堂的。”
“那侄儿就专门服侍大婶好了!”
水娘子睑上一热,却又不在意地笑笑道:“几天不见,就学得油腔滑调起来了,在大婶面前,也这样没大没小的。”
“侄儿不敢,服侍大婶是应该的。”
这时两人早已坐上餐桌,并接连互敬了好几杯酒。
水娘子开始把话拉入正题:“铁民,听说你爹也来了,怎么不到这里来走走?”
“他昨天才到,这两天就会来的。”
“你爹的身分地位是越来越高,家业也越来越大了,这些将来还不都是留给你的。”
“侄儿总算托他老人家的福。”卫铁民得意地笑了一阵,却又摇摇头道:“只是这些天庄上不大安静。”
“司马青和上官红来了?”
“很可能。”
“可有什么动静?”
“前几天夜里,曾有生人闯进庄来,我姑姑还亲自出去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