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你不是对我很有信心的吗?”
“是的,可是这些人都认为你死定了似的。”
“红红,两个人在未战之前就预测其胜负存亡,多少总该有点根据是不是?”
“所以我才担心,每一个人都持有你必败的看法,总不会毫无根据的。”
“测定胜负的根据是对双方武功深浅的了解,他们之认为我必败,是因为他们有的人在铁钵和尚手下吃过亏,有人则根据铁钵和尚以往的事迹与凶名而作的直觉,却并没有多大的根据的,因为这些人没有一个跟我交过手,对我的武功都一无所知。正如有人说一个人单独走在山野间,突然跳出一头大虫,听的人都会为之一惊,开始为那个遇虎的人担心了,没有人会替老虎担心的,但实际的情形并不如此,徒手搏虎的勇士多得很。”
上官红却道:“青哥,我不管有多少徒手搏虎的勇士,我只关心你,别人都认为你必败是根据什么我不知道,但即便每个人都认为你必胜,我仍然是为你担虑。”
司马青笑了起来:“红红,你那里像个江湖的侠女。”
“江湖侠女该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相信别的江湖女子在丈夫与人决斗时能无动于衷。”
“至少人家不会像你这样,既然身为江湖人,就当有提得起放得开的心胸,随时准备接受凶险的来临。”
上官红笑了起来:“青哥,我是问你有几分把握,却没有要求你不去赴约。”
司马青道:“如果我的回答是毫无把握呢?”
上官红道:“如果这一战是无可避免,有把握要去,没把握也耍去,我就不会问了,因为我认为这一战并非必要,才要问问清楚!”
“怎见得这一战是并非必要呢?”
“铁钵和尚在别人心目中是凶僧,但你我知道他并非如此,他只是受了卫天风的逼迫而已………”
“是的,大丈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