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杀手,杀手在这世上是得不到真情的,我只有用钱去买虚请假意。”
“你没有考虑去找一个真正的归宿或爱你的人吗?”
“我考虑过,但是上哪儿去找呢?别人知道我是杀手,躲我都来不及,还敢再爱我吗?”
“你非当杀手不可吗?”
“我不干杀手又干什么?去嫁一个平平凡凡的男人,做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做饭、洗衣服、生孩子?”
“这本来就是一个女人的本份,每一个女人都是那样子生活的,她们都活的很幸福。”
“她们没干过杀手,任何一个女人在杀过十几个人之后,都无法安于平淡了,那种方活已不适合我,何况杀手的行列是不容许退出的,我们的规矩很严。”
洪九郎看着她,目中充满了一种怜悯之色,他也知道这不是个平凡的女人,一些平凡的道理是说不通的。
尤素芬被他看的有些不安,顿了一顿才道:“你问也问够了,看也看够了,可不可以让我穿上衣服离开?”
洪九郎道:“不行,你不能穿衣服,也不能离开。”
“为什么?难道你还想跟我要好?”
“我的确是想,只可惜我没空,也没心情做戏给人欣赏,屋子上已经来了两个人,大概是你的同伴。”
尤素芬脸变道:“你的耳朵很尖。”
“我是个猎人,猎人的耳目鼻子都比常人灵敏得多。”
尤素芬道:“来的是两个暗器的高手,他们也是一等杀手,暗器出手,又毒又准。”
“我想像得到,红狐庄出了四万两银子,买动的杀手一定不会很差的。”
“那你就该放我走,我在这里,你还得分心注意我,我走了,你可以专心去防备他们。”
“我的算盘却不是这样算的,你在这儿,我们是二对二,你走了,我就变成一对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