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一心地侍候着。”
“这个我们都知道,陈定生还经常开我的玩笑,说我是他的女婿呢!”
香君红了脸道:“以他跟娘的交情,而我本是娘的女儿,这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你要矮一辈下去了。”
侯朝宗道:“矮一辈倒也没什么,我叫他一声老丈人,却得了个花朵样的老婆,这不算吃亏,可恨的是昨天他居然不来喝我们的喜酒。”
香君忽然道:“是啊,陈相公,还有吴相公他们,本来都说好要来贺喜热闹一下的,怎么都没来呢?”
朝宗微怔道:“他们告诉你说要来的?”
“不错,大前天我还见到了他们,娘说了我们的事,大家都很高兴,当场就向我贺喜,而且说要来闹房,出几个新点子整整我们的,不知为什么都没有来。”
朝宗先还以为是大家怨他不该在这时候狎妓挥霍的,可是现在一听,又似乎不像了,不由得奇怪地道:“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怪我跟龙友来往得太勤吗?那也不算什么呀,杨龙友原是熟人。”
香君正好拿了银子出来诧然道:“相公,你说什么,怎么又扯了杨大老爷呢?”
“我是说吴次尾跟定生他们,昨天我来之前,还碰到了他们,一个个都怪怪的,对我好冷淡,后来定生又过来叫我跟杨龙友别太接近,我想他们不来喝酒,可能跟杨龙友很有关系的。”
“不会吧,他们也都认识杨大爷,在一起玩的时间更是不少,他们又不是娘儿们,会这么小心眼儿吗?”
“他们是真怪我不该跟杨龙友借钱。”
“什么!相公!你向杨大老爷借钱。”
“是的,这次梳拢的花费是他代我暂垫的,要不我一时那里筹得出五百两来。”
香君道:“相公,事情不对劲,杨大老爷那有这些余钱替你垫上呢?他虽然做过一任县令,也有着一门阔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