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宗鼻子有点酸酸地道:“妥娘,你叫我说什么好。”
“什么都别再说了,你要说的我全知道,倒是忘了这件事,尽情陪我快乐地享受一下人生吧!”
可是朝宗怎么也快乐不起来,这一夜,她们又在秦淮河上渡过了,虽然妥娘曲尽温柔,但朝宗已是别样心情了。
回寓后有几个人来看他,都是复社中人,谈的果然是要求再度对付阮大-的。
因为这家伙居然不死心,怂恿了几个人,竟然上表奏请,说他才堪大用,要求复起,上表的都是皇亲国戚,声势显赫,不过皇帝还是批驳了。
虽然奏复不成,但是已经显示了这家伙神通广大,所以复社一些人紧张起来要发动攻势,誓必要将他置之重刑不可。
朝宗表示了自己的意思,他是以忠厚为主,认为阮大-既然已经上谕永不录用,倒是不必再去翻案去整他,唯有阻扰他复起。
倒是必要的,他答应用自己的影响力,致书宁南侯左良玉,请他上表支持朝廷,贯彻谕旨,不用阮大。
左良玉手握大军,督师前镇,他的话,朝廷多少总要买点帐的,而朝廷的影响力对左良玉也是很大的,这使一些人很满意了,当然也有一些激进派的认为朝宗太过于宽容阉党了,但是各人有各人的看法,这是不能勉强的,所以也只有怏然离去。
忙了一个上午,好容易得到点空,杨龙友却来访他。
朝宗歉然道:“龙友兄!我正要去拜访呢!却不想被几个人绊住了,实在对不住。”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石巢园阮圆海的事,我也听过朝宗兄的意思,深以为然。”
朝宗知道他虽非阮大-一伙,但有时尚有来往,倒是不愿深谈,忙问道:“龙友兄,我托你的事情呢?”
“谈好了,贞娘说了,你侯相公是金陵名士,看中她的女儿是瞧得起她们,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