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也值六七十两银子以上。
兴儿既不可能如此富有,为何冒皮肉受苦之险,开这个玩笑?
很显然,这小鬼有什么诡计!
朝宗不能单看着他在唱独脚戏,故意斥责道:“兴儿,那是老爷要你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你竟敢擅自作主,随便送人!”
既然侯朝宗帮了腔,兴儿表情更为逼真,说道:“公子,咱们命都保不住了,留着又有何用,给了这位大哥,至少会手下留情,免得小的受皮肉之苦啊!”
主仆二人一拉一唱,再也由不得丁义不信以为真,急忙蹲下,用力解开兴儿脚踝上的绳索,松开了绑腿……
绳索一松,兴见两腿已能活动,突然全力抬脚踢去,出其不意的踢中了丁义的下颚。
这一脚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丁义又一心在裤脚管里搜索金元宝,以致猝不及防,被踢得闷哼一声,仰面栽倒,昏了过去。
兴儿大喜过望,但脚下绳索虽松开,腰部以下仍然紧紧的捆住,而且打的是死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绳索松动,全身向下滑动,终于脱身而出。
朝宗惊喜交加,急道:“兴儿,快来为我松绑!”
兴儿这下可得意了,笑道:“公子放心,小的不会把公子丢下的。”说着已抽出了丁义的佩刀,上前割断了朝宗身上的绳索。
朝宗宅心仁厚,一离开木桩即道:“兴儿,快把他们也救下。”
兴见面有难色道:“这……公子,他们……”
红姑冷声道:“哼!你们以为松了绑,就可以闯出山寨?别做梦了!”
纪天虎也道:“就算咱们带路,也闯不出去!”
侯朝宗一怔,惊道:“二位的意思,咱们是死定了?”
红姑道:“擒贼擒王,唯一的生机,就是要能出奇制胜,把铁老大制住!”
朝宗略一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