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云终于忍不住怒声道:“吕女侠,你和他们私人间有恩怨,贫道不便参与意见,但你不能一再出言辱没武当!”
吕艳秋冷声道:“我骂了武当又能怎么样,武当派没有……”尤不平道:“晚辈绝没有轻视他们武功的意思,但事实上他们有很多招式都称得上是绝学,而绝学如不能活用,就变得一无是处了。”
广城道:“世上只有状元徒弟,却没有状元师父,传授的人只能把招式教会,致于如何运用,那还要靠你个人的领悟能力。”
尤不平道:“这种原理谁都会说,练成一种绝学,如真有那么容易,世间就不会有人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去拜师了,而道长更用不着浪费五十年的岁月去闭关苦练绝学了。”
广城道:“贫道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拜师学艺是打基础,灵活运用,仍然耍靠自己。”
尤不平道:“前辈只说对了一半,就以那位教我暗器师父手法来说,如果我照他所授的方法练下去,恐怕这条小命早就保不住了!”
广城道:“他乃是一代暗器名家,生平从不授徒,破例教你,还是十义事先约定的条件。”
尤不平道:“象这种名家,我实在不敢领教,假如我说得难听一些,他老人家的暗器手法连入门功夫都没有学好。”
广城道:“这倒是不错,他发暗器从不按照规矩来,信手一掷,却很少有人能躲得过。”
尤不平反而一怔道:“他在教我时,所用的手法却不是这一套。”
广城道:“他知道你不会按照他教的方法练,所以才因才施教,你能有目前的成就,不能不承认是得力于他的脑示。”
尤不平神色微微动了一下道:“前辈对十义的事迹似乎知道不少。”
广城笑笑道:“仅此而已,也不算多,贫道听说你的暗器手法变化大,腕力也很强。”
尤不平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