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而激起的,因为她自己又体会到自己的存在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地自卑了。
而且她做事也勤快了,显得特别有劲,把黑茉莉背上的水袋取了下来,按照定量,喂了另外三匹马,也给了那两个维吾尔女孩子几口水!
那两个人已渐渐地清醒过来,但情绪一直在惶恐与茫然之中,她们不知道何适何从才好!
祁连山温语道:“你们别怕,金帕尔已经死了,你们只是一时糊涂,受了她的唆使而已,回到族里去后,族人会原谅你们的!”
两个女孩都惊惶地摇头道:“不!我们不回去。”
祁连山道:“为什么呢?”
“我们回去只有死,女汗饶不过我们……”
祁连山道:“这个我可以为你们求情,首恶已惩,你们只是从者。”
两个女孩仍是摇头。祁连山道:“我保证你们绝不会受到太多的责难跟处分的。”
“祁……少爷,女汗为人心地仁厚,有你求情,是可以原谅我们的,可是另外有些人却不会原谅我们!”
“是谁?是那些支持金帕尔的人?”
“是的!她们的势力很大,金帕尔只是她们支持出来的一个人而已,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她们还会再支持一个人出来的,自然不可能放过我们。”
“那……是那些人,你先指出来不就成了吗?”
“我们只知道一两个,这一两个人其实不指也知道的,还有的人我们根本不知道,而且那些人都很有力量。”
“你们根本不知道是谁,怎么会有危险呢?”
“我们不知道,那些人却以为我们知道,怕我们泄露出来,一定会设法杀死我们灭口的!”
祁连山沉吟道:“玛尔米乞部的情形如此糟吗?”
“本来就是,每个人都看得出,这种情形不可能维持多久,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