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银花从腰间的皮带上取了几颗子弹,填进了弹仓,把枪口对向她们,两个女孩却如同未觉。这样的情形使得苗银花也扣不下枪机了,沉吟片刻,她一狠心,正想压紧手指,忽然祁连山把她的枪口推偏了,砰的一响,子弹打在地上,那两个女孩子仍是呆立着。
苗银花叹了口气:“少爷,我知道不该杀死她们,可是把她们放在这儿,她们也活不下去!”
祁连山道:“我们带着她们走!”
苗银花一怔:“带着走?少爷,怎么带,我们两个人也只有一匹马,可驮不动四个人!”
“她们自己有马匹!”
“她们的马匹已经渴得站都站不起来了,还能走吗?”
“能!我们带着水,只要牲口们喝下去,他们就有劲儿了,然后我们就上路!”
“少爷!您是怎么了,我们的水只够一匹马喝,怎么能分给四匹马呢,那会使大家都渴死在沙漠上!”
祁连山道:“不会,我们可以先到玛尔米乞部去,那只要一天的路程,我们带的水勉强够支持了!”
“回玛尔米乞部去,不去追她们了!”
“随后再去,我们把金帕尔的尸体带回玛尔米乞,让那些心存反叛的人看见了,中止反叛的意图……”
“恐怕来不及了,她们早已下手了!”
祁连山摇头道:“不可能的,玛尔米乞部的族规很严,汗主的废立,不是轻率就能决定的,虽然金帕尔有意反叛,也有很多人支持她,但也必须要有个明确的交接,但必须要得到旧有的汗主首肯之后,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汗主,所以她们最多只把女汗软禁起来,还不会杀死她!”
苗银花道:“照这种说法。如果旧汗一直不点头,任何人也取代不了她的地位?”
“应该是这样,这是部族中人民对汗位的崇敬。”
“那就不可能有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