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其中的诀窍,假如他不是在上海住过一段时间,接触到一些西洋魔术师的神奇表演,更为了兴趣而钻入研究,也无法懂得这方法。
可是这个老薛一直在偏僻的边疆,大部份的时间都是住在这一片人迹罕至的绝谷中,他怎么会这些呢!
祁连山觉得这个问题很有份量,他还没见到老薛的面,却已经感受到他的邪气,下五门的江湖人所以不为正统的江湖人所正视,就因为他们带着一股邪气,江湖分黑白两道,黑道人物固然不像白道中的侠义豪杰那么受尊敬,但是他们同样也不齿下五门的作为,但这个老薛他似乎集下五门的邪气于一身,祁连山还不能算是个江湖人,对江湖懂得也不多,但他却能肯定,老薛是个很邪恶的人。
往回走了约摸有五里多,祁连山停了下来,因为深陷入沙泥的车辙在这儿稻稍有了点变化,只是一点小小的变化,不经心是看不出来的,祁连山却是看出来了。
其实,那只是一点小小的不对劲,车辙是以两条平行线向前延伸的,应该是两条平行的线,循着一个固定的轨迹伸展,但是在这儿,居然有了四条。
这四条车辙相叠成两条,叠得不太整齐,所以使叠合的部份比正常的线粗了一点。
每条车辙的宽度约摸是三寸,这叠合的车辙却有四寸宽。虽然叠合的部份只不过是尺来长的一段,却已经足够使祁连山看出不对了。他看了一下,然后间道:“加洛琳,那辆鹿车是用几头壮鹿拉的?”
“有时是两头,有部是六头,看载重的情形而定。”
“都是鹿在前面拉,没有在后面推的吧!”
“当然没有,鹿车怎么可能向前推呢。”
“这个地方很奇怪,有六组鹿的脚印,可是你再看看那一边,鹿的脚印只剩下两组了。”
“没什么奇怪的,假如是空车,只要两头拉着就行了,那些壮鹿的力气很大,有时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