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该想法子把她的枪给夺下来呀!”
“我这不是想法子了吗?”
“我的少爷,原来您是指这个保险栓的方法,那可实在不高明,您怎么知道她没玩过这种枪!”
“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那个时候非出来不可,你不肯屈服,她也不是善男信女,僵持下去惹火了她,只有给你一枪,那时就算能杀了她也没用了!”
“少爷,我是说您可以在暗中给她一下,您这么空着双手出来,不是把自己也卖给她了吗?”
“对于一个手中有着枪的人,绝不能用突击的方法,就算能能掩到她身后,打她一闷棍,但是却无法绝对防止她手中的枪不伤人,只要她的手指一加劲,你就完了,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让她看见我,而且还要让她认为我完全对她没有威胁,才能慢慢地想别的方法!”
这番理由是苗银花的江湖经验中没学过的,但是仔细一想,的确比她的经验更为有效,因此苗银花翻着白眼道:“少爷!您到内地去的那几年是在那儿?干些什么?”
“上海、杭州念书,学画画儿,想法子花钱!”
“难道在学堂里教的也是打打杀杀这一套?”
“怎么会呢,那儿是很斯文的地方,那些女学生们看见一头耗子都会吓昏过去,还会打打杀杀吗?”
“可是您的这一套主意却老练得很?”
祁连山笑了一笑用手指头道:“既然是主意,自然都是从这儿想出来的,用不着动手去学,而且多用脑子,少用手,才是养成一个高手的最重要条件……”
苗银花尊敬地望着祁连山,她并不完全懂那些话,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无法与祁连山相比,想了一下才问道:“少爷,我在检查孙德的尸体时,您躲到那儿去了?”
“就在附近,你现身看死人,我就隐身找活人!”
“那么孙二娘掩过来偷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