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给活埋了,明白地通知白狼老大,是他理亏在先,我们另外投活路是理直气壮的事!”
祁连山笑了一笑:“范老哥,这下子可轮到我来说你一句了,你所提的那一套我并不是不知道,那是几十年前的老规矩,现在早己行不通了!”
“怎么行不通,五百年江湖一线穿,五百年前的规矩,五百年后仍然行得通,尽管朝代改变,江湖传统不易!”
祁连山笑道:“话是这么说,但是谁来主持公道呢,以前江湖上以道义为先,有理天下去得,现在可是以权势为大,尽管道理十足,人家给你一颗子弹,活活的毙了你,又会谁有为你伸冤去!”
范五没话说了,只翻着两只大眼睛,祁连山又叹息着道:“先父把我送到内地去读书,不让我再走这条江湖路,就是因为年头儿改变,不再是道义为尊的时代了。”
两人说着来到屋子里,小金铃儿把祁连山的马包给送了出来,祁连山自己拿了一套衣服,却又拿了另外一套,交给范五道:“范老哥,麻烦你陪着这位朋友把衣服换换。”
范五又不愿意了道:“留下了他的活命已经够了,还要给他换衣服,那不是太客气了。”
祁连山正色道:“范老哥,话不是这么说,那怕回头你一枪打他个脑袋开花,现在仍然要对他客客气气的,这是咱们做人应该有的本份。”
范五这才有点不好意思地拿了衣服,提起瘦麻杆儿,到一边的屋子里去了,祁连山才换好了湿裤子,小金铃儿跟苗银花就已经跑了进来,慌得祁连山忙把衣服往身上盖,苗银花用手指住了笑道:“少爷,还有什么好害臊的,您的肩上枪伤要裹,一定得人帮忙才行,我们就在外面瞧着您换好了裤子才进来,就是怕您不好意思,赤条条的大男人我们见多了,您也不比别人特别,老实点,让我们把伤口给您料理了吧!”
遇上这么一位姑奶奶,祁连山也洒脱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