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客气了!公堂上所争者,是非曲直而已,依往例,任何人都可来此旁观见证!只要太后不以己身地位随意发言,影响下官办案的公平。下官不知,太后您,何来擅闯之罪?”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大家都以为,张太后听了南宫少秋的说词,一定十分生气!
没想到,张太后听了这话,反而更加亲切地笑道:“南宫大人律法精熟,果然是国之栋梁!”听了这话,大家不禁佩服,张太后果然明理知义,不亏她贤德之名,上比宋朝的宣仁太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太后又问道:“张兴!你来此作啥?”张兴知道张太后的脾气,只是吞吞吐吐,不敢说话!还是南宫少秋,把刚刚张兴要求他放人的事情说出!张太后十分生气,但还是缓缓问道:“南宫大人,未经传唤,擅闯公堂,意图扰乱国法,该当何罪?”南宫少秋说道:“启奏太后!此罪,视情节轻重,轻则罚银三十两;重则除罚银五十两外,另加杖责三十下,拘役十五日!”
张太后点点头,对张兴厉声说道:“张兴!你可知罪?”张兴立刻连连磕头,高叫道:“奴才知罪!奴才知罪!请太后开恩!”张太后怒道:“你又错了!在这公堂上,最大的不是我,而是南宫大人!你这奴才,竟然求我开恩,你是何居心?应当罪加一等!”
张兴一听此言,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全身簌簌发抖,只见他脸上汗水,一滴滴落在地上!还是南宫少秋说道:“太后!张兴原本是太后家奴,情急之时,向主母求援,这也是人之常情。这一点,下官并不怪罪于他!至于扰乱公堂之罪,张兴的情节十分轻微,也不算真的扰乱了下官,下官就判他,罚银三十两好了!”
张太后说道:“南宫大人,你怎么说,就怎么办!哀家不能,也不敢置一词,否则哀家也成了违法乱纪的罪人了!”张太后又对张兴说道:“张兴,你还不叩谢南宫大人从轻发落之恩!”张兴立刻跪向南宫少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