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
虞志海笑道:“这个你别提心,只要她肯赚,四百两也没问回题。长辛店的财主并不少……”
宝珠哭着求道:“虞大爷,我也是好人家女儿,陪酒卖唱。已经不得已了您可不能再逼我卖身!”虞志海双目圆睁,厉声喝道:“放屁!你每月交出四十银子来,老子屁事不管,干上这一行,还想建贞节牌坊不成,再说回你是好,也不会倒贴小白脸了!”李韶实在忍不住了,沉声喝道:“兄台说话干净一点,在下与这位姑娘不过才第二次见面!”虞志海哈哈大笑道:“第二次面,她就会给你做新衣服背利息借银子来送给你花用,小子,你要是跟长辛店所有的姑娘都来这一手,老子每个月的收人还赶不上你呢,早知有这种的事,老子也去读书了!”
李韶庭忍无可忍,厉声道:“兄台如果再不干不净,在下要得罪了!”
虞志海轻蔑地眇了他一眼道:“怎么样,想打架,老子一拳打烂了你这张小脸蛋儿,你就当不成兔二爷了!”
兔二爷是北方一句骂人的话,是那些靠面貌儿悦人的男娼的代名词,含有极端的侮辱意味,因此他说完后,店中立刻掀起一片哄笑,李韶庭是直隶南宫县人,方言相近,自然听得懂,脸色一沉,飞起一拳,朝虞志海的下颏击去!
虞志海自然也提防了,见他的拳头过来,撩臂要想架开,可是他的手触上李韶庭的拳头,像碰上了一块石头,反而把自己的臂骨震折了,跟着铁拳直进,着着实实插击在下额上,整个人朝后撞去,跌在大柜台的木板上!
柜台上原有很多人在喝酒的,为了看热闹,都围了过来,又看有人打架,惟恐波及,都站得远远的。
所以虞志海撞跌过去,连挡的人都没有,哄咚一声,柜台撞歪了,溅了一身酒汁!他挣扎着爬起来,一条臂骨已折,下颏挨上了一拳,脱了骨骱,只会呜呜地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