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考验还在继续,到你使他满意时,他才会再度设法将真正的剑式交给你!”
杜青想想道:“他如没有死,又上那儿去了呢?”
谢寒月笑道:“自然是躲起来或是溜走了!”
杜青道:“两者可能性不大,韩莫愁是看他进帐房的,而且没多久就跟着进去,要逃过韩莫愁的监视是很不容易的事!”
谢寒月道:“从韩莫愁的监视下溜走或许不易,在眼前藏起来倒颇有可能,修文水一定是躲藏起来了!”
杜青道:“就是那么一间帐房,我们全搜过了,除了一条通道外,别无藏身之处,他能躲到那儿去呢?”
谢寒月道:“修文水计划周详,必然有巧妙的藏身之策,我再问一句,他那条通道是否很秘密?”
杜青道:“是的!外表上掩藏很密,假如不是韩莫愁,我还很难找到,因为我对这一门是外行!”
谢寒月一笑道:“这就对了,因为有了那条秘密通道,你们都在深奥处去追究,却把许多明显的地方忽略了!二妹,你可记得我们小的时候,娘请了一个博学的通儒来教我们念书,结果被门房难倒了的笑话吗?”
谢寒星道:“我忘记这回事了!”
谢寒月笑道:“可能当时你没注意,那个门房要写一封信给他的儿子,信中叫他的儿子将带去的茶叶分一半给隔壁的刘大妈,那位博通群经的老学究居然被一个妈字难住了,提笔良久,仍是无法落笔,结果改写一个娘字……”
谢寒月笑道:“我记起来了,当时你还在旁边说妈字写错了,还挨先生一顿骂,说娘就是妈,斥你读书不求甚解……”
谢寒月道:“这件事在当时固解释得过去,却给我很大的启示,一个精通百艺的人,很会忽略一件最普通的小事,人生下来第一个字就是喊妈,可是那位学究却不会写妈字,这不是笑话吗?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