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也想守心丧……”
刘宗道:“这里的事自有属下等操劳,小姐不必费心!”
谢寒云道:“你怎知我对一切都满意?”
刘宗道:“小姐对那里不满意,尽管示下好了。”
谢寒云道:“我要等看过才知道,所以我不想被这袭麻衣束缚住行动。你别管我了,尽管忙你的去好了!”
刘宗皱眉道:“小姐正在居丧期间,不宜多作劳动!”
谢寒云一瞪眼道:“如果我不回来,你们根本连一点丧事的样子都没有,现在倒要你提醒我在居丧期中了!”
平步云听见争执,连忙过来道:“刘宗,你怎么跟小姐顶起嘴来了?”
刘宗忙道:“属下怎敢,可是小姐不肯穿着丧服……”
谢寒云冷笑道:“我这一身素衣,难道不算丧服,披麻带孝,未必就是真孝顺,你们一个个喜气洋洋,毫无戚容,难道又算守孝?”
平步云干笑一声道:“小姐所说极是,但是礼数如此……”
谢寒云道:“我爹生前是个非常人,举丧也可以特别一点!”
平步云呐呐地道:“恐怕别人会说闲话的!”
谢寒云冷冷地道:“我就是这么办,谁敢说一句闲话,就割下他们的舌头来。”
平步云道:“当面自然没有人敢说、只怕背后惹人笑话。”
谢寒云道:“那就告诉全宅的人留意,不管人前人后,只要听见有一个人说闲话,立刻就割下那人的舌头,出了事我负责!”
刘宗望着平步云,等候指示,平步云想想道:“小姐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刘宗有点愤然道:“就是主人在世,对属下的意见也要采纳一部分……”谢寒云脸色一沉道:“刘宗,你的意思是我非听你的不可了?”
平步云也沉喝道:“刘宗!你这是什么态度?别忘了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