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暗示他多用脑筋想想,他自己死心眼儿,又怪得谁呢?”
韩萍萍一怔道:“爹!那您就不该准我们用毒酒……”
韩莫愁微笑道:“我想华老儿连帐都不会算,分明是个老糊涂,让他用一杯毒药,糊里糊涂上西天也是一件好事。”
谢寒云怒道:“你分明是存心谋害华老!”
韩莫愁淡淡地道:“那倒不是。他饮酒之前,我还提示了一下,记得我曾经说过,尽此一杯酒,送君望乡台,那等于是打了个招呼,谁叫他听不出来的。”
说完又哈哈大笑,得意万分,华闻笛怒道:“那时候谁会知道你一肚子鬼……”
韩莫愁脸色一沉,说道:“你明知道我行事的准则,向来是多方求万全的,仍然不加注意提防,这证明你自己差劲。何况讲到真才实学,我杀死你也不困难,这一点你敢否认吗?”
华闻笛被他问住了,韩莫悉又冷笑道:“我可以用剑法杀死你,可是我觉得你这种对手太差劲,不愿污了我的宝剑,而且我两个女儿再三恳求,让你死得舒服一点,我答应她们,完全是一念之仁,你难道还觉得太冤枉吗?”
华闻笛沉吟片刻,忽地发出一声长笑,道:“不冤枉,可是你刚才为什么又找我比剑呢?”
韩莫愁道:“那是因为杜青太机灵,识破了誓约过期的事,我觉得我女儿是一片好心,被你误会了才是真正的冤枉,所以才不惜屈志用剑,让你死个痛快……”
华闻笛笑笑又问韩萍萍道:“令尊说的倒是实话,你大可不必再出来说明用毒酒的事了!”
韩萍萍擦擦眼泪道:“家父与您的剑法孰强孰弱,我并不知道,可是那毒药人肚后,会使人丧失行动能力,如果在比剑中,您因为力不从心而被杀了,坏了一世英名,我更对不起您,所以我必须说明……”
华闻笛笑道:“好!死在你这种好心肠姑娘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