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烦了,我们坐坐就出去的。大师的法事还没有做完,不用招呼我们了。”
智海也急着出去,第一,他的经还要继续念;再者他关心的是那些江湖人,自从谢家等人到达之后,那些人一个都没进来,留在寺外不知要干些什么,他很想去看看究竟,所以急急地告退了。
谢寒星本来也是跟着进来的,可她想到同来的那批女孩都在外面大殿上,跟来的人品流杂,唯恐出事,也赶出去招呼了。
杜青打量了一下屋中,这间屋子果然十分简陋,除了床上铺着薄薄的被褥,就是一口木箱,一张白木桌子,几把椅子与一个茶几,几上摆着棋盘,大概是跟老和尚下棋用的,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谢寒云进屋后,还在低声啜泣,杜青却皱眉道:“真糟糕,这个紧要关头,偏偏他又出去了!”
谢寒月道:“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杜青道:“我只知道有话可以到清凉寺找人转告,但是听起来,多半就是他自己在这里。”
谢寒月道:“不错!花与华同音,梅花三弄,正是闻留之意,如果这位老先生隐居在此地,今天跑出去可太危险了,韩莫愁正在拚命找他!”
杜青急道:“早知如此,我就一个人来了!”
谢寒云忽然道:“那也不见得妥当!你如果一个人来,被韩家的人钉住,刚巧碰个正着,我们大张旗鼓而来,那位老先生躲开了,说不定还是福气!”
杜青一怔道:“你怎么知道的?”
谢寒云道:“昨天你们在小楼上幽会,我们全在旁边听见了。”
谢寒月脸色一红,但立刻问道:“你们?还有谁?”
谢寒云道:“二姊!”
谢寒月与杜青神色都是一变,谢寒云道:“你们别紧张,二姊虽然听见了,却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她只是自己难过和惭愧。”
谢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