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平过来一托扶住她道:“姑娘小心一点!”
那侍女经他一托,总算没有摔倒,满脸通红,将灯罩放回原位,眼睛偷瞧着主人,唯恐受到责骂!
韩莫悉叹了一口气道:“蠢材,凭你们这点功力,还想去抗王大侠的鹰唳九霄神功,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他看见谢耐冬与谢寒月都十分从容,好像一点不受影响,初时颇为不解,因为这二女的功力绝不可能比他深,而自己都感到很不舒服,她们怎能如此轻松呢?稍加思索后才明白,王非侠的鹰唳神功只为扰乱心神之用,如果不去理会,不用功去抵制,反而不受影响。
这些侍婢如果也聪明一点,就不会如此失态丢人了,所以先前倒是很生气,继而一想运功抵制外力侵犯乃是练武人的本能,谢家母女是知道内情的,才能不闻不问。
自己的妻女与他本人在内都在所不免,又怎能怪那些侍婢?所以只轻轻斥责了一声,就没有多说下去,静静地等待王非侠施展。
可是王非侠用剑比着烛台,良久仍无动作,他忍不住道:“王大侠,你先用内功使她们的内力受损,又这样干耗下去,等她们支持不住,失手将烛台掉到地下,即使熄灭了烛火,仍是不能通过的!”
他从王非侠的动作上,看出王非侠的心意,未免有点不高兴,所以干脆用话点破了。
王非侠笑道:“在下自知剑法生疏,很难达到这个标准,所以才想取点巧,庄主先前不是规定只要用剑砍熄烛火,并不限定手法吗?”
韩莫愁道:“不错,可是大侠忘了熄火后,灯罩仍然要在原位上。如果等她失手坠落烛台,即使大侠能及时砍熄烛火,使灯罩还原却更难了。因为这灯罩只有三个,极小的定点,位置稍偏就无法安定了。”
王非侠哦了一声道:“原来灯罩还是特制的,如非庄主提出,王某几乎铸下大错。”
韩莫愁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