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拉上裤子系好,再扣好上衣,解下吊绳,让她重新躺下来,自己却又不敢离去,伴着王登云直到天亮。
好在天亮后就有人前来守护,刘彪就扶着王登云回到自己住处。
一夜劳顿,刘彪早已呵欠连连,刚睡下不久,偏偏哈国兴派人喊他前去问话。
来到王府,哈国兴正歪在烟榻上过瘾。
“昨晚的事情怎么样了?”
刘彪两腿有些发麻,头也不敢抬,回禀道:“小的们该死,那女人实在泼辣难缠,弄得我们一夜都没办法!”
“那她是软硬不吃了?”
“不但软硬不吃,王登云还被她一脚踢下炕去,摔了个半死!”
“她手脚绑着,怎么踢法?”
“小的们见她不肯开口,就把她吊起来,谁知她荡了一个秋千,双脚一蹬,蹬上了王登云的前胸。”
“她倒很舒服,既荡秋千又蹬人,这种事儿我也想干,王登云呢?”
“当场昏了过去,直到现在还躺在炕上不能动。”
“那倒好,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小的情愿向王爷领罪!”
哈国兴冷笑道:“领罪有什么用?还不给我滚出去!”
刘彪弯着腰应了一声,一溜烟溜了出来。
哈国兴把烟枪往烟灯旁一放,吩咐站在床前服侍的下人道:“去把小姐请来!”
不大一会儿,哈瑞云揭帘而入。
“爹有事儿吗?”
“刚才刘彪来报,昨晚还是没问出头绪来。”
“爹准备再亲自审问?还是由我来问?”
“不必了!你去请秦风来,我有事儿和他商量。”
“跟他商量什么?”
“当然是重大事情。”
哈瑞云来到集贤雅筑,只见秦风的房门已上了锁,问过伙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