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飞龙道:“再把烟箱搬到小船上。”
刘彪呆了一呆道:“从前好像没有这种规矩。”
铁飞龙暗暗一惊,道:“什么规矩?”
刘彪道:“从前都是直接靠岸,这次怎么使用起驳船来?”
铁飞龙笑道:“原来你问的这个,今晚风很大,王爷说直接停靠礁岸,恐怕碰坏船,所以才敢用驳船。”
“驳船照样也会碰坏啊!”
“他妈的,怎么脑筋这样死,驳船可以驶向沙岸,驳船上早预备好了长绳,岸上的人一拉,不就可以靠岸了吗?”
“可是刚才灯号连络时,他们接货的人,明明都在礁岸上等着。”
“刘彪!我看你快要变成石灰脑袋了,他们当然要在那里跟你连络。”
刘彪尴尬地乾笑着道:“总管!您别发脾气,出发前王爷亲自交代过,要在礁岸上卸货,根本没提到驳船的事。”
“话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王爷就不能临时改变主意?”
“这………”
“别这个那个的了,你连我也不相信?王爷一切都相信我,你他妈的还要跟我拿跷?”
“话不能这样说,兄弟说句实话,出发前王爷曾交代过,这趟买卖没让您知道,所以,您现在来接货,兄弟才感到有点儿奇怪!”
“我是王府总管,王爷什么事儿瞒过我来?难道你是想在我面前挑拨是非?就是我垮了,这总管也轮不到你干!”
刘彪大感为难,道:“这样吧!这事儿大概沈二爷知道,他老人家每次接货都亲自出马,他如果在驳船上,最好请他出来证明一下。”
“沈二爷就在礁岸上,这么远,怎能请他老人家来?”
“那您把王爷的令符拿出来看看也可以。”
刘彪说的令符,其实只是哈国兴的证明字条,上面盖有哈国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