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瑞云强抑着内心怒火道:“尊驾究竟想做什么,总应当交代明白!”
青衣人却反问道:“姑娘真是哈国兴的女儿吗?”
哈瑞云叱道:“哈王爷的名讳,可是你随便叫的?”
“他凭什么资格称为王爷?在下叫他一声哈国兴,还算抬举他了!”
“好吧!”哈瑞云咬了咬牙,极力压抑着满腔怒火:“姑娘我暂且不再计较你怎样称呼我爹,我是他老人家的女儿,怎么样?”
“那就好,在下明天要见他!”
“尊驾凭什么要见他?”
“就凭在下的身份!”
“你是什么身份?”
“总此哈国兴要高得多,他若懂得规矩,至少应当在地上爬着见我才对!”
“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你的牙!他老人家若是不肯接见尊驾呢?”
“失去这次机会,后悔的应该是他!”
哈瑞云心头怦然一动,道:“我替你禀报他老人家就是,至于他肯不肯见,就看尊驾的造化了!”
“肯见是他的造化,不肯见是他死期不远了!”
青衣人说完话,一抱拳,转身扬长而去。
哈瑞云眼见此人很快在夜色中消逝,随即她也回到王庄。
一路上,始终思解不透青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来历,好在他明天要主动来见哈王爷,还有机会见面,不愁弄不出结果来。
她迳自先到含芳阁找哈王爷,谁知哈王爷已回到王府。
哈瑞云再赶到哈王爷的房里,只见他歇在烟榻上,一手拿着烟枪,一手调着烟膏,正在嘶嘶地大过其瘾。
整个房间,烟雾缭绕,充满了鸦片的香味,除了六姨太坐在炕沿为他捶腿外,李敬元也坐在对面椅子上。
哈王爷见爱女进来,放下烟枪道:“怎么样?追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