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在隔屋都听得清清楚楚,幸好这儿离前边远,否则让人听了还以为咱们是在杀猪呢?”
雅萍的脸更红了道:“小姐,你一直打鼾没停过……”
卢闰英也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什么?我会打鼾?”
雅萍道:“是的,鼾声还大得很,就跟打闷雷似的,爷还开玩笑看不出小姐,那么一个娇滴滴的人,睡起来就像是个做粗活的老婆子,而且睡相也……”
“睡相怎么样?”
“爷走去为你盖过两次被子,我跟着进去,只是慢了一步,小姐,你的睡相可实在是不雅,尤其是……”
卢闰英听了很不是意思,忙问道:“尤其是怎么的?”
雅萍发觉自己说溜了嘴,现在想收回来也来不及了,所以支支吾吾的,无法回答,卢闰英催促着道:“你说好了,我不生气,睡着了是什么花样了,我自己根本不知道!”
雅萍壮着胆子道:“你四肢八叉,仰天躺着,再加上没穿衣服,你又爱踢被子,所以……”
卢闰英飞红了道:“这实在是太糟了!”
雅萍道:“是……是的,当真是不太好看,所以爷关照了,要……”
卢闰英道:“要怎么样?”
雅萍道:“要我转告小姐一声,以后最好是养成南方人睡眠的习惯。”
卢闰英道:“南方人睡觉的习惯又是怎样?”
雅萍道:“就是睡觉时多少穿点衣服。”
卢闰英冷笑道:“我活了这么大,早已经养成睡觉不穿衣服的习惯,而且我们中原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是这样睡的,现在倒来学南蛮子的习惯,女人们和衣而眠只有做下人才如此,那是为了随时都要准备起来持侯。”
雅萍低头不语,卢闰英笑道:“雅萍,你别多心,我可不是在说你。”
雅萍强笑道:“婢子本是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