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德,效忠不二。”
皇帝一声冷笑:“朕要的一声确实的保证,不是这种空洞的甘言蜜语,你说的边廷不靖,不过是指四五个节度使而言,李十郎未出任前,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忠心的表现呀,自请留后,私相授受,视国家爵位为私产,为朝廷军马为私人,所谓效忠,不过是没造反而已!”
“臣无能,不过此事责不全在臣,鱼朝恩掌握禁卫神策军,内垄朝政,外图文权边镇,故意放纵他们如此,积习已深,非臣所能改变者……”
“可是李十郎却把凉州河西四郡,治得乖乖的。朕如有所命,一纸旨下,无不遵行,他以一介书生,未用朝廷一卒一兵,能外制强兵,内慑悍将,你手中把握了那么一大批密探,却又做到了些什么呢?”
刘学镛一听皇帝的口气不对,只得来硬的了,再度叩首道:“臣无能,但臣以私交至少能维持那几处边镇安份,臣若死,那几个人一定立有不稳之象;而李益若不死,那几处兵马,迟早也会有不稳之象。”
“哦!你跟他们的交情呢?”
“圣上明鉴,臣与外藩不敢有私交,这完全是因公的利害交情而已!”
皇帝道:“李十郎现在手中掌握着河西四镇与东西突厥两部,如果朕杀了李益,那地方恐有不稳之象,一旦事变,你能镇得了吗?那些要杀李益的,你的好朋友,能把他们的兵马移到河西去为朕退敌吗?”
刘学镛一听,脸都吓白了,这个要求是绝无可能的,他只有道:“圣上明鉴,节镇节略重兵屯于边境,原为镇夷之用,如若轻易开拔调动,则边防空虚,东敌未除,而西变又生,想圣上亦必早有明裁。”
“朕不知道,不过太子昨天进官也谈到这件事,他的说法比你可靠得多,他说你如果不行,就放手让别人来做,自然会有人比你做得好。而且,你那些有力的朋友如果真够交情为你撑腰的话,河西四郡及东西突厥两部,另